第一千九百三十二章 适应节奏
后悔，怨恨，不甘……各种极致的情绪一同涌上心头。
“噗……”
吴道子吐出一大口鲜血，眼角流出血泪。
“方羽，你一定会遭报应！一定！”吴道子牙齿似乎都咬碎了，满嘴都是鲜血，脸上只有怨毒。
“砰！”
方羽没有细思这个问题，回到吴道子的身前。
此时的天阁本部，也就只剩吴道子还有意识了。
他被冰封在空中，眼睁睁地看着方羽做得一切事情。
他的心理……已经完全崩溃。
看着面前的方羽，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，只有喉咙发出呜咽声。
方羽面无表情，吸收完修为，一脚把吴道子踢飞出去。
现在，整个天阁都被清理完毕。
方羽把怀虚从储物空间内放了出来。
早知如此，还不如牺牲自己，把方羽留在小世界内！
现在，一切都晚了！
等待他的，同样是万劫不复的深渊！
方羽什么话也没说，抬起右手，抓住吴道子的脑袋，运转噬灵诀。
修为大量流失，层层跌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