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有证的男人

“妈的，你最好给老子一个痛快，要不让，老子绝对让你活不过明天。”刚子翻着眼睛狠狠地盯着周三。

“放心，很快。”周三嘴角咧开，嘿嘿一笑。

“这个叫执业医师资格证书，老子是麻醉师，有证的，放心吧，不会疼的。”

“还有，我可以说老子，你不能说，知道吗？”手脸。

“我￥……%&￥%￥&……&*……”

“嗯。”

周三和女人的对话很简短，女人没有要走的意思，女人哆哆嗦嗦的从背包里摸出一盒烟，慢慢从烟盒里抽出一支，花了一点时间点燃了烟。

“这个不好。”周三看着眼前的女人深深的吸了一口烟之后熟练的吐出来。

“嗯。”女人手重新伸进包里，把烟拿了出来，一只手狠狠地揉了揉，然后扔到了地上。

“哎，你到底认不认识这个？”周三把手里的本子在刚子的眼前晃悠了一下。

呜呜呜……

刚子的声音只清晰的传出了两个字，剩下的声音都被周三手里的几片药和周三的右手摁回了肚子里。

“你……”很快，刚子感觉自己忽忽悠悠的晃了起来，自己发出来的声音也离自己非常遥远。

“说你是文盲了吧，还不服，这药不错，但是吃多了也不好，就像酒一样，喝多了也吐。傻缺。”周三手指怼在刚子的脑袋上，像在教训自己不争气的学生一样。

“认识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证书。”

“什么证书？”

“文盲，一点文化都没有。”手、脸、再一次接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