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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属下在,请问公主有何吩咐。”一道人影凭空突然出现在月儿跟前,动作之快甚至看不清他何时从何地冒出来的。
“没事儿,你说白衣美人在干什么呢?怎么还不来看我?”月儿郁闷地拉拢着脑袋,她受伤了,上官流云与上官惊风也不来看她,头两天上官羽晨还天天陪着她,可这两天也常不见人。
“属下不知,请问公主还有何吩咐?”夜魄更郁闷,跟随上官羽晨这么多年,不曾离开过主子半步,现在被派来保护公主自是心不甘情不愿。
月儿突然大眼一转,眸色闪烁出兴奋的光芒,“夜魄,你带我去找你主子吧。”
夜魄毫不犹豫就拒绝了月儿的要求,“主子办事不喜人打扰。若有要事转告,可转交属下。”
只见月儿玩得忘乎所以,一口轻轻噙住那如玉指尖,小巧的贝齿轻咬摩挲。听到上官羽晨一声低唤,吓得呆掉,一时间竟含着那指尖不知所措。
上官羽晨无奈地抽出手,瞬间扯出一道靡丽的银丝。
月儿这才回神,不好意思地伸出小舌卷过唇角的津液,咂吧着小嘴,讨好干笑地解释,“羽晨美人,我这是饿的。不好意思,口水弄你手上了。我帮你擦。”语毕月儿拉过白衣美人盈白的玉手,撸起衣袖小心翼翼将那指尖的津液擦了个干干净净。擦完还自我欣赏了一番,满意地直点头。
上官羽晨微微一笑,一手将月儿扶起,细心地在她身后塞了软枕,起身端过桌上的清粥再次坐回床沿,“喝点粥吧,你身上有伤,不宜进荤。”
月儿对上官羽晨咧嘴一笑,指着他白衣上的血渍打趣道,“羽晨美人,我的,嘿嘿,真好看。这样你就不会飞走了。”
月儿对着这个中规中矩的夜魄快要闷死了,想了想,决定给上官羽晨写信,可是写什么呢?就她那点文采,指不定得闹笑话。从拿起纸笔已过了一个时辰,宣纸上仍是一片空白。
良久,月儿才动手,咧嘴傻笑着在宣纸上快速描绘,一切妥当后,小心翼翼折好,慎重地交给夜魄,末了还不忘叮咛,“不许偷看哦!偷看就找个丑八怪把你嫁了!”
上官羽晨眼睫轻颤,眸中波光微荡,不言不语,轻轻舀了一勺粥递到月儿唇边。
温热的清粥入喉,月儿发出一声满足的感叹,“哇,热度刚刚好,什么时候准备的?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会醒来?”
上官羽晨望着月儿好奇的大眼睛淡笑不语,以他的内功修为要保持一碗清粥的热度实属易事,不说只是不想这小人儿自责难过。
水国之行因月儿的受伤而延后,养伤期间,月儿身边多了个倒楣鬼。
“夜魄,你在吗?”月儿懒洋洋地趴在床榻上,滴溜溜的大眼睛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四处搜寻。夜魄是上官羽晨指派保护月儿暗卫,月儿对于这个暗卫的行踪甚是好奇,往日里白衣美人的暗卫她总能找着,除了这个夜魄,不叫他,他绝计不会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