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 死皮赖脸

女人将相册收起来，“他？家对他来就是宾馆，想回来就回来，我都已近半个月没有看见过他了，手机里存的都是我们的大名。”此时女人有恢复了之前女强人的语气。

搞得我很尴尬，“那多有打扰了，既然王勇不在家，我们就走了。”

牛胖一直不话，我也不知道牛胖在想什么，一直看着女人刚才进的那间屋子，很没有礼貌。

我拉了一把牛胖，低声对他，“我们该走了。”

牛胖这才缓过神来，“啊！是不早了，不用留我们了，我们在外面吃饭就行了。”

这家里有不少照片，有一个人的，有两个人的，也有三个人的，一群人的，就是没有王勇的照片，我在这间屋子里找不到王勇的半分足迹，我甚至怀疑这个女人是王勇的后妈。

女人见我看着墙上的照片，商场上打拼的女强人都是聪明的女人，“是不是好奇我们家没有勇的照片？”

我没有任何作为，等着女人继续下去。

女人转身进了一间屋子，很快拿出来了一个相册簿，放到我和牛胖面前的茶几上，“勇从到大的所有照片都在这上面，我们每年都会拍全家福，从十年前开始，勇就开始变了，当时厂子刚起来，我们也是对他有些疏忽，从逃学，到打群架，一直蔓延到现在赌博。我们也不知道怎么管教他，现在我们现在已经失望了。”女人低下头，看着相册。

我伸手打开相册，第一页的照片很大，一个刚出生的孩，连眼睛都没睁开，笑得合不拢嘴，手抓着一只大手。我连续看了十多页，才看到王勇十多岁的时候，我发现这个孩子从十五六岁的时候，脸上的笑很呆板，眼神也呆滞。以后每一年的笑都很诡异，似乎要做什么恶作剧。

听了这话，我瞬间石化了。我擦，牛胖根本就没有听我们讲话，牛胖嘴里出这句话，让我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女人也很尴尬，客气道，“对了，你看我都忘了，既然是勇的朋友，就是我们的客人，不然就在这吃个饭吧，住上几天再走，没准勇就回来了。”我听得出这是客套话。

牛胖笑了笑，丝毫不对自己刚才的话感到害臊，“你看看，挺不好意思的，你这天都要黑了，我们还没找到宾馆呢，就麻烦王勇妈了。”

王勇妈脸色变了变，笑了笑，“没事，住下吧，大老远来看勇，他还不在家。”

我们被王勇妈安排住下之后，王勇妈就出门买菜了，留下女孩无时无刻的盯着我们，生怕我们是贼，把他们就家的东西偷走。

看到最后，一张张清晰的照片，变得模糊。

“这是用手机偷拍的，从前几年开始，勇这孩子怎么都不愿意和我们一起拍照了。”女人道。

“那你们不会用照相机偷拍吗？”牛胖不解的问道。

女人摇头，“你们是不知道，我们只要用照相机或者摄像机，他就不让，偷拍的时候，他总能知道，来不及看上一眼，就被他给删了，后来也是无意知道用手机偷偷拍他，他没有反应之后，他爸每年都会偷拍几张照片，在相册里填上。”

“那王勇现在在什么地方？”即便是王勇死了，我们这些很久没有露面的朋友应该也不知道，这话也不会被女人听出毛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