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61章 这不是找虐么？

在之前，他做了他该做的，虽然手段低劣，但出发点是没错的。

更何况，他楚修言的卑劣手段，并没有真正落到实处，他在赌福宝的人性，而且，他赌赢了。

但，他也赌输了！

赌徒嘛，上了赌桌，先赢后输，都是常态。

“楚县令，这两个问题，你若能都理清了，那么，我为什么做出那样的选择，你也就明白了！”

“我？”

哪怕这是一个男尊女卑的时代，但君子可欺之以方。

楚修言，的确是很无耻。

但在某些方面，楚修言其实也算得上是君子。

比如，心性！

“你慢慢想，我就先回去了！”

楚修言自己要找虐，福宝自然是会成全他的。

至于打听夜莺的情况，不着急。

楚修言可以不择手段对付福宝，是因为他心里坚信，他是为了大唐江山社稷，这是大义。

义之所在，纵然背负千古骂名，他也是在所不辞的。

这样的人，就像徐老三的评价，太过偏执。

福宝的问题，一个个反问，全都击中楚修言的心灵要害处。

楚修言如果是一个真正的无耻小人，那么，他不会被这些问题困扰。但事实上，他并非是真正的无耻小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