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心事
白楚峰心中不忿,但无奈只能听听话话,要停就停,要走就走。直到一处房中,白楚峰能感到药味扑鼻,有二人本在切切细语,在突然都静了下来。
白楚峰手上的捆绳也松开了,还不由他人帮忙就自己把脸罩打开,房中的光线并不妨碍自己的视觉,透过一个透纱屏风能看见里面的人。
被身后之人推了一把,白楚峰就绕过屏风进入内堂,眼前看见二人,一个气质不凡并似乎似曾相识,却一时半会想不起来,另一个却是白楚峰一辈子都不能忘记的人。
“子干老师!”
“楚峰!”
而那个文士则敲了巧着对方的刀,笑着说““呵呵,鲜于大人话可轻松,只不知事毕之后,在下可会步他们的后尘!”
“刘大人怎能开这种笑,这些朋友的家中老少都会得到照顾……事不宜迟,动手吧!”
两位大人双手一挥,立刻有一列仆从急急赶来,鲜于大人看了看一旁马车里的二人,确定无误后就驾离现场,后方还跟着不少人跟在后面清掉车轮留下的痕迹。而刘大人则等来了另一辆几乎一样的马车,仆从把地上的尸体都扔到车上,又经过刘大人的一翻吩咐,马车也徐徐驾走,只是方向却与鲜于大人的截然相反。
……
“相公,刚才那些人是不是都死了!”
是卢植,但此刻的卢植却躺卧在床,双目无神,样子消瘦有气无力,旁边桌案上除了一些书简,还放着一个还剩些药渣的小碗,一看就知道是有恶病缠身。但认出白楚峰那一刻,卢植还是流露欣喜之色,稍稍精神一阵。
卢植强行在床上坐直,双手前伸,白楚峰知情地上前把卢植扶坐起来,卢植仔细上下打量白楚峰一番,安慰地说:“真的是你,无恙就好!”
白楚峰迷惘的眼神看着千羽,点了点头,说:“看来这件事情十分不简单,我的心是越来越悬,究竟是什么事情,我以前到底做过些什么,我是不是真的失忆记不起来?”
——————
白楚峰和千羽在马车上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,只知道颠簸中迷迷糊糊,途中又不知道换了几次马车,最后来到一处清幽宁静的地方,似乎就是终点站。
千羽不舍地看着白楚峰被别人带走,临行之时还蒙了脸罩,挂上了黑黑的麻布披风,连正面再多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。
“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