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1章 别闹出人命就行

巨大的痛苦，已经让他流出血泪，刚刚咬断的牙齿，也让他满嘴鲜血。

“我不怕死，真的！我……我怕的，是我姐姐过不好。但现在……姐姐跟着你，一定安全。我……我也就死而无憾了。”

似乎已经放弃生的希望，刘阳羽眼神黯然。

“师傅，我听说过，人像蚕蛹……死了，不是真正的死，而是变成一只蝴蝶，以另外一种方式继续留在人间……对吗？”

林枫心情很低落。

通红。

绝望。

还带着对这个世界浓厚的眷恋。

“我正在想办法。”

林枫双手按着他的头顶，叹息道：“这么说，好像很不负责。但我真没想到，你体内的九阳神力，竟然强大到如此地步！”

他想回答，人死了，就是死了，没有重生这个说法。

他还想说，我从来都不是你的师傅，我没答应过。

但，这些话他说不出口。

刘阳羽怔住，脸色更加痛苦。

他咬紧牙。

咯嘣。

牙齿被咬碎了。

“师傅，如……如果我没救了，请你……请你杀了我吧！”刘阳羽恳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