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慎身形高大,剑眉星目,不怒自威,再加上常年练武带兵,一身气势很是唬人,一打眼就晓得不好惹。
但颜朝年不怕他,不好惹那也是在屋外,屋内还是很好惹的。
而此刻不好惹又好惹的袁慎坐在营帐内端详手里的一方锦帕,那是一方银白色素锦,上面绣着两只肥猫,一只肥猫在玩线团,一只脚边有一柄金色宝剑,模样皆是憨态可掬,活灵活现。
只可惜那只玩线团的肥猫上脏了一块,让他不由得眉头轻蹙。
一旁翻看账本的副将谢本兴忍不住伸长脖子仔细瞧了一眼,“洗不干净了?”
“嗯。”
肥猫上被沾上了血,血印子怎么洗都洗不掉,袁慎收起锦帕,“传令下去,再休整三日。”
谢本兴挑眉,“你这是怕嫂夫人看见掉眼泪吧?”
武将出征哪里可能不受伤,袁慎也不例外,在和敌方将领的交手中竟被偷袭,差点遭到重创,好在副将救援及时,可惜伤口迟迟不能痊愈。
想到家里那个在外雷厉风行,关上门就喜流泪的女子袁慎的脸色柔和了不少,她在受了气了后总会红着眼圈搂着他的腰说:我被欺负了,你要替我出气。
可怜的很。